我家是在海南乡村,小时候家里穷孩子还多。1993年开发,后来家里穷搬到镇上,也不怎么回老家,我爸妈说有时间回老家看看。
我平时工作很忙,现在在老家也没什么人。只有几间破旧的瓦房空荡荡的,非常的凄凉。我五六岁的时候,农闲时父亲去白沙县城做下山工(砍伐工人),当时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走三天三夜才到白沙县,砍下来的树,从山顶上运下来,每天只赚一块多,日子的非常辛苦。
如今,父亲已经60多岁了,岁月似把杀猪刀。满脸皱纹,这样看起来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他的脸是古铜色的,这也是岁月留给他的印记。爸爸的眼睛总是很有神,而且目光很和蔼。
父亲年轻的时候,家里面穷的叮当响,为了在村里面盖一间小房,父亲从白沙黎族自治区走三天三夜路程牛车拖运很多木材回来做房梁。有苦炼,菠萝格,坡垒木,黄花梨。当时海南黄花梨木的格(海黄)不值钱。但是海南黄花梨非常适合各种生活工具,梨头,牛弯,墨斗,木刨,等等。
小时候在村里,煮饭烧火都是用海南黄花梨还有一些杂木,当时都不分。记得有一次过年包棕子,所烧的材火是黄花梨格(海南黄花梨)因为他烧火很旺,耐烧,大的有十多公分。现在回想起来非常的可惜。
父亲回忆:当年,当下山工人,山上的黄花梨树,在山砍伐,然后人工运下山脚下,有的两人抱都不过,树干直径小于50公分不要,做不了房梁椅子,在白沙县山上有很多黄花梨树。做房子剩下的花梨格都是让母亲拿来放进灶炉煮饭了。
一代人的往事,岁月的逝去,它是无言的,是严肃的,海南黄花梨当时往往无法细诉,然而,海南黄花梨在如今日子里越:体会越有味道,。一生一世忘不了,它就是那宽广无边的父爱。